怎么感觉这群蜥蜴一个个都是狠角色?虺有些心累,为啥到她这儿比赛就这么专业了,之前轻松的氛围去哪儿了?
“看来我的攻击对你来说很轻松啊”虺的对手,喷火蜥炎菱有些不爽“小娃娃,不要太狂,我可不是那些普通货色,小心你娇嫩的鳞片!”
专心应对攻击便躲闪的很轻松的虺:“我不狂的,我很认真。”
“哈!”炎菱的火焰打了个啵,说实话虺觉得还挺酷炫的,“那你来尝尝这招!”
你晓不晓得这在书里是反派说的话啊喂!
虺聚精会神的看对方的脸,主要来说是嘴,等着对方酝酿已久的“大招”,只见炎菱的嘴巴鼓了起来,他的全身都在用力!炎菱选手……
“啊!”虺痛苦的蜷缩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正在被活活刨开,但是对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她忍着剧痛看向了敌人,该死的蜥蜴正用那张与同族不同的可怕脸孔肆意嘲笑,是他!可是,为什么!
炎菱笑得得意极了,感受到观众席上他人惊讶的目光更是舒爽不已。他苦练技能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天!不过这个小娃娃能坚持这么久也不容易,可惜了,遇见了他。
冷静下来,虺。
疼痛依旧在继续,但虺的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她低着头蜷着身子斜眼看着自己的敌人,对方似乎已经胜券在握,并不在意给自己最后一击,或许是高傲,或许是想让自己投降,但不论如何,谢谢了!
95速的实力在疼痛下没有降低反而上升,虺的身体甚至比自己的意识反应还快,感谢这厮的恢复能力没有那么变态,也感谢这只喷火蜥不像他的母族那样防御惊人,最后,感谢他没有直接给自己最后一击!
没有使用不太熟练的毒液注射,割裂凭心使出,狠狠的顺着之前的伤口朝里捅了进去。
“噗呲”是血肉被隔开的声音,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尾部被温暖而又舒服的血肉包裹,嗯,真的很舒服。
喷火蜥发疯般的释放本体火焰,侧头撕咬却无法破对方的防御,反而加速了自己鲜血流出。
【缠绕】
火焰在身上肆虐却不敌头脑的疼痛,只是让她缠绕的更加用力。甚至到最后猎物挣扎的厉害让她在脖子上直接来了一口,麻痹的毒素注入。
终于不动了。
模模糊糊之间,她感觉有人靠近,本能的哈了一口,却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
虺清醒过来,还没看清面前的家伙是谁,就被自己嘴下对手的惨不忍睹给惊住了,仔细感受了一下,心脏还在跳动,没死。
“这位考员,你已经赢了,可否将你嘴下的这位交给我处理呢?”说话的是裁判。
“虺,你给老子下来!”这是她亲爱的带队长老。
她的头痛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但显然后遗症还有,虺滑溜下来半天没想起自己是怎么变人形的。
好在钧看出了她的为难,一把捞起,脸上是控制不住的狰狞,眼瞳都眯成了蛇瞳,勉强微笑的说“裁判,那我将我族的这位考员先带走了,您瞧,她也受伤了。”
虺安静如鸡。
“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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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这家伙,平常也没看出来这么猛啊”坐在看护床上,暗一边看着分组资料,一边翘着二郎腿,最近他迷上了这个姿势。
“如果是你,你会和我一样的。”一边吃着戒指里自己母亲准备的口粮,一边摸索自己腿上隐约显现的鳞片,托那只喷火蜥的福,她现在和那只疾风豹一样,都没了漂亮的外表,她现在都没有勇气去看自己的脸了。
“话说,那真的是精神攻击?你怎么抗过去的,不是说受精神攻击袭击不是丧命就是痴呆吗?怎么感觉你没什么变化。”暗有些好奇,胳膊肘搭在翘起的腿的膝盖上,又撑着自己的下巴,扑闪扑闪的眨眼睛。
……这家伙怎么越来越……算了。虺也不吃了,靠在由青雀羽毛做成的靠枕上,摸索腿的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脑袋,果然,脑袋上也是翘起的鳞片。“你瞧我现在没有什么变化吗?”
“族里未化形的比你丑的不是多了去了,化完形的也有和你一样情况的啊,这有什么。”暗一脸的无所谓,但过快的反应速度已经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我不知道,我就是头很疼,就像隔着头皮搅和我的脑袋。”
“嚯,这是个什么形容。”
“……要不你让那家伙给你来一下,你来给我形容形容。”虺很烦躁,那种若有若无的监视感又出现了。
“你还不知道吗?那家伙差点被你给整死,现在还在用药续命呢。钧叔正在和那群臭蜥蜴争论呢,那群蜥蜴提了极其离谱的赔偿要求。”听到房门被人推开,暗转身看去“钧叔,我看她状况挺好的。这位是……”
一脸丧气的钧还是穿着他那由蛇皮直接幻化出的花色大衣,脚踩蛇皮靴,身后是虺和暗从来没有见过的青年。青年有着墨蓝色头发,青绿色眼瞳,看起来约莫人类十七八岁的样子。眼瞳应该是被特意控制成了竖瞳,眼尾有着稀碎的墨蓝鳞片。两侧额头有着隐约的凸起,瞧着应该是犄角的雏形。单凭气味还真让虺一时分辨不出是什么种族,但看那副仿佛被复刻的高傲,估计是神兽周围圈子的。
就在虺低下头暗暗吐槽的时候,那股若有若无的监视感变得明显的起来,她有些吃惊的抬起头,正好与那双冰冷的竖瞳相对,一股奇异的感受涌上心头。
!
“初次见面,我是你的……”
“原来就是你一直在监视我!”虺生气极了,指着青年对钧喊道:“钧叔,就是他,我老感觉有人盯着我就是他。”
青年冰冷的眼瞳里浮现出疑惑,原本高傲的表情也有些呆滞。
“这位小友,虽说你是虺的哥哥但做出如此举动也不太合乎情理吧,不管怎么样虺也只是处于幼年期的幼崽罢了,仗着年长做出此事可不太好。”钧原本丧气的脸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寄托,挡在了虺与青年之间,说话也咄咄逼人了起来。
“什么?”虺有点懵。
没有理会钧,向侧边走了一步再次与虺对上的青年伸出了手,做出了介绍自己的样子。“初次见面,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你可以叫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