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家庄等待的众人,均是一脸的焦急、紧张、疲累的模样。大家一会派人出去打探一次,前一个打探的人还没回来,这边又派出去了一个。直到派第五个人出去以后,那打探的人才好不容易跑回来报信说:“回来了,回来了。”
不一会,又是一个人回来报信。大家紧张的想问些详细的信息,那打探消息的人却什么也不知道,只说看到人就赶紧往回赶。
炎热的太阳给这个平日里美丽的庄园增添了不少色彩,大家焦急的等待着,不一会,终于等到了萧克回来,大家纷纷出去迎接。
可是,大家出了门,看到萧克一言不发,径直的往大厅走去。也不好多问,赶紧又跟了回来。萧克在大厅站了一会,等大家伙都进来以后说:“谢谢兄弟们还在此等候,萧某人心里说不出的感激。可是!”下面,他再无心情多说半句话,他需要歇一歇,也是该歇一歇了。
众英雄见银车拉了回来,回来的兄弟少了几人,已然猜到了什么,本还不敢相信,可看的萧克如此状况,便都明白了。
萧克叫来管家,吩咐安排客房安置云城等人,并把家里大小事物暂时托付给梅老哥打理,便离开了大厅。大家一见萧克走了,心里更是急切,纷纷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梅老哥就把昨晚到今早的事情详细的告诉给大家,大家伙心里又是悲伤又是高兴。萧家大公子被害,几位跟随过去的兄弟被杀,大家不免悲伤,可那绳伤鬼被云城少侠所杀,毒伤鬼也被他所伤,心里也算一喜。
哀叹萧大成和其他死去的兄弟之余,大家伙暗暗称赞连云城少侠好身手,好英雄。梅老哥让大家暂且散去,有事再来。大家不舍的纷纷告辞离去,但心却一直在此,而那连云城勇闯狼山大宅怒杀绳伤鬼,重伤毒伤鬼救得众人性命的义举,在一众江湖好手的传播下,渐渐的在这武林里起风了。
话说,梅老哥等人在萧家庄上不咸不淡的过了好几日,见没什么事,也不便多打扰,纷纷向萧克告辞走了。
萧克哀痛几日后,似乎从丧子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慢慢的开始见客了。尤其最近这几日,他整天神出鬼没的,没个人影,而庄上这几日不断的来了不少人,大家伙以前都没见过。不过,到底是老爷要见的,大家伙还说毕恭毕敬的侍候着。
那日,玉虚虽然被绳伤鬼打伤,昏迷了半天才醒过来,但受的伤到底不重。而且他虽然年轻,但自小跟着师父练习内功数十年,修为早已非平常武林中人所能比拟,虽不说在江湖上能排到多少多少号,至少与那萧克是不相上下的。
他的伤恢复的很快,没几日便好了。这天,玉虚从房间里出来,看着阳光不错,待在原地晒了会太阳,便转身往后院走去。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下萧家庄。这个庄子修的很大,里里外外,花园水榭,亭台楼阁样样都有。这些都是萧克退隐江湖时依着自己的喜爱修建的。
通常,萧克与家人住在中院,旁边左边有三进,右边有三进,玉虚就住在右边的三进院子的最后一排房子中,那里环境很优美,房子旁边有一个小门,出了门就是花园。花园的东南角有个小湖,湖中心有个小岛,岛上建了一座阁楼。阁楼里能住人,也可以做饭,样样家伙事都齐全。
但更多的时候,这座阁楼是萧克平常休息的地方。他不喜欢人打扰他,所以大多数时间都在这里。玉卿从小门出来,到了花园,此时正值午后,花园里有不少人。但大多数都是坐在那里放松心情的,萧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任谁也不高兴,就是有那想高兴的,也不敢高兴,生怕触了老爷的霉头。
花园凉亭里几位女子见玉虚打旁边经过,都害羞的别过脸去,玉虚自是不舒服。他快速的通过这里,然后跑到那小湖旁边,解了一条船,慢慢的往湖心小岛划去。
微风款款袭来,花园里的花香夹杂着水榭中的氤氲,像一张大网似的扑到玉虚的头上,身上,脚上。玉虚划着船,很是享受,不一会就到了湖心小岛。他回头望望那远处的花园,似乎还能嗅到那里的花香,依依不舍的下了船。
沿着小岛上的路,走了没一会就到了阁楼下面。阁楼不大,胖胖的圆圆,似乎更像是一座木塔。但它毕竟是座阁楼,因为它的门脸上挂着“至一阁”三个字。细细看去,苍劲有力,又平和挺拔,端的一手好字。玉虚仔细看了一会,就往里面走去。
玉虚还刚一进门,只见萧克从里面出来,一脸劳累的样子,很是吓人。萧克看到玉虚,只是恭了恭手,便急切的走了,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处理吧。
玉虚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只怪自己本领不济,要不然那一晚上也不会让绳伤鬼带走了萧大成,更不会有后面的事。玉虚一阵的难过,虽然萧克已经原谅了他,并且还感谢了他,但这件事在他心里总感觉像是一根刺,拔也拔不掉。
玉虚继续往里面走,有个小厮要帮他引路,玉虚摆了摆手。最近几天,他天天来这个地方,自然熟悉。很快他就爬到了三楼,也就是顶楼。这里虽然没有一楼那么大,但是视野很好,而且很通风,不像一楼那么闷热,很适合休息。萧克休息的时候,就是在三楼,但最近几天他却搬到了二楼,有时候也不在这里休息。
三楼的一个房间门前站了两个人,一个看似中年左右,一脸的学究像。另一个年纪想是不小了,白胡须拖的很长,看着倒像一个道士。两人见玉虚走过来,站那朝玉虚微微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怎么样?玉虚问道。那个中年学究回到说:“好多了,能进不少食物了,还多亏那位女子的每日每夜的悉心照顾,要不然虽说不至于凶多吉少,最起码不会恢复的这么快。”那中年人说着脸上露出了笑脸,他也有功啊。玉虚点头致谢,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说话的女子是玉卿
“玉虚,你来了。”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是连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