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路快刀萧克,杀鬼英雄连云城少侠。十三路快刀萧克,杀鬼英雄连云城少侠可在此?”一个中年女子大叫着,后面跟着一众女孩子,个个美艳绝伦,惹得大家伙都站起来观看,那当头的中年女子大踏步的向众人走来。
那萧克与连云城在屋子里听有人喊自己,早已迎了出来,看是何人。
“峨眉派的,他们是峨眉派的,峨眉派的来了,这回好了。”旁边一个拿着银枪的人说到。
“我便是萧克,敢问是哪位大驾光临啊,萧克多年不入江湖,不识尊颜,还忘海涵啊!”
“萧大侠客气,峨眉派春华、夏果、秋实、雪晴见过萧大侠。”
众人看向此四位女子,除了当头的春华是个年级大的,其余夏果、秋实、雪晴看着年纪都还小,夏果长相端庄、秋实长相小巧可人、那雪晴,那雪晴真如是貌若天仙,看上去又冷若冰霜,一双剑眉加上那樱桃小嘴,以及那炯炯有神的黑珍珠,嫩白的皮肤在火把的照耀下却仿佛闪闪发光,真是美的罕见,美的罕见啊。
众人正欣赏着,只见那雪晴剑眉一动,眼含杀气的看向盯着他的众人,最后那眼光却落在了连云城的脸上,呆呆的看了一眼,立时收了回来。连云城却没看她,而正在角落里喝酒
“萧大侠,我们师姐妹四人奉师父之名带领峨眉派众姐妹追查夜煞天的下落至此,听镇上有人说湘西五伤鬼和夜煞天今日多次来此伤人害命向你寻仇,你广发英雄帖邀请江湖朋友前来帮手,欲与那众英雄除掉这五个江湖恶人可有此事?”
“却有此事。”萧克冷静的回答。
“好,萧大侠,今日我峨眉派就来助拳,必要铲除这帮无恶不作的妖魔,还天下一个太平。”春华一脸愤恨的说道。
“萧大侠,那杀鬼英雄连云城少侠何在?听说他也在此,何不见他出来相见。”春华说完,四处望去不知那一位是连云城。
“云城老弟,云城老弟,”萧克看了一圈,终于看到了连云城,大家也都闪开了一条路,春华走过去,看连云城一脸的醉像,心里登时就疑惑,这就是那江湖上传闻怒杀绳伤鬼的年轻英俊,风流倜傥的少侠连云城,怎么这般模样。
那雪晴仔细看了一下连云城,心里想这人倒是洒脱!春华嫌弃的拜见了一下,然后赶紧出来,萧克吩咐大家就坐商量如何应对湘西五伤鬼之事,详细询问了峨眉派追查夜煞天的情况。
“诸位大侠,半月前,我等姐妹四人正在江湖上游历,接到师父书信,说本派重宝内功心法玄女经丢失,怀疑是白无敌所为,命我等几人追查其下落,务必寻回那玄女经不可。”
“我们师姐妹立即追查,前些日子听人说,他正在成都府一带活动,我四人前去调查此人下落。马不停蹄的赶到成都府,正好碰到那夜煞天刚做了一个大案,盗了成都府丐帮分舵王舵主的女儿,我们到了地方以后,王舵主也被杀了,那白无敌逃之夭夭。
我们又接着调查,听人在太白镇看到他的踪迹,于是我们一路跟到了太白镇,但还是没找到他,直到今天早上来到此地,听说他正跟湘西五伤鬼一起到府上骚扰,我们又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现在好了,他必然还在附近,他夜煞天白无敌虽然杀人如麻,作恶多端,但是相闻他倒是一个敢作敢当之人,而且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所以,他说要来府上,便必会来,我峨眉派这次就帮助萧大侠,咱们一起合力除掉这伙恶人。”
春华说过,萧克连忙致谢,众人心里也是稍稍安慰了许多,尤其是梅老哥。他在旁边,知道是峨眉派春华四姐妹前来,心里盘算着胜算的天平已到了这边了。
峨眉派掌门吟秋师太是个出世的高人,平时很少露面,江湖虽然盛传她武功极高,内功修为以至化境,可到底只是传言,谁都没有见过。
多在江湖上行走的便是这春华、夏果、秋实、雪晴四姐妹。
此四人当中那春华武功最高,尤其是内功修为绝佳,听说她曾与武当派的第三代大弟子慕容飞扬交过手,两人在武当山上战了两天两夜未分出高下。
据说那一战武当派的三代一下弟子都看的紧张万分,生怕这春华最后被慕容飞扬杀了,可是越看越发现这春华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两人战了两天两夜,可那慕容飞扬依然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好在他的师傅无镜前辈前来,拦下了两人,自己估计就要败在春华的手中。
那春华经此一战,立时名扬天下,正派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峨眉派的春华仙姑多么的厉害,武功修为多么的高深。眼前一看却正是如此,那春华虽然已经是中年妇人了,但眉宇间那股英气仍在。
并且当年那一战,掐指一算已过了将近十年,十年多漫长,十年又多久啊,如今的春华仙姑怕不是当年那个春华姑娘所能比拟的。
那其余三位年纪轻,梅老哥倒是没听说过,但是既然和春华是平辈,想必武功也不俗。
而且,最近那春华经常在江湖上走动,听说这几人也经常跟着,那江湖上传闻春华多次以峨眉剑阵打退强敌,想必这几人也一定是峨眉剑阵里的一员吧。
“听说那峨眉剑阵很有威力,等闲人破不了阵,进到剑阵里面非死即伤。”梅老哥越想心里越有谱,不自觉的谋划着该怎么对付这白无敌来了。
萧克与峨眉派春华仙姑介绍完到场的各位英雄,大家一一见过面,心里也是高兴不已,毕竟多了峨眉派的高手助阵,心里多了一丝保障。
那峨眉派四姐妹倒无甚了了,她们的目的是追杀夜煞天白无敌,寻回门派至宝玄女经,至于湘西五伤鬼等什么的,她们虽然也有意帮忙,但还要看情况再定。
萧克引着众人到大厅就坐,下人们把酒水摆好,大家商议该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