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是《呼兰河传》中“最像小说”的一章,它将笔墨集中在滑稽中透着悲悯的灰色人物有二伯身上。有二伯孑然一人,孤苦伶仃,寄宿“我”家,却总偷东西。有二伯既可厌又可怜的形象,恰好和他既住在“我”家,但又不是家庭成员的特殊位置构成了内在呼应。结尾处,有二伯因“绝后”而生的哭泣,顺势为全书最后一章即第七章做了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