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屁股底下,它的臀部在那里开始,也在那里结束,萨尔瓦多·达利[8]很可能会在那里画一把路易十五式的椅子或一根手表发条,我则开始用自由自在的手笔画一顶草帽,一只甜瓜。草帽底下我画了一张脸——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