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样的纠结里思考了两天时间,最后终于站起来,将自己唯一的小木船卖掉了。同乡说:“你疯了吗,没有了船我们怎么回家去?”韦德曼说:“只有回不去家,我们才会找到一份工作。”
又过了几天,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份又累又脏的工作,但总算有了收入,可以吃上饭了。韦德曼就这样在堪萨斯州住下来,工钱只够吃饭,他便一边工作着一边再继续找其他工作。就这样,过了好几年,他慢慢在这个小镇站住了脚,又过了很多年,他终于凭着自己努力的工作跻身于当地中产阶级行列。
后来,他在教育自己儿子的时候,总说的却只有一句话:“把你的鞋子扔上山去,不要往后拖延。”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当你在一座山前不想攀爬的时候,先把自己的鞋子扔上去,这样你就不得不逼着自己向上攀爬。他还告诉儿子:“当你没有办法去完成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就先截断自己的后路。”
事情就是这样,不论你面对的是什么困难,最要不得的的就是一直回头看,一直为自己找借口。中国有句成语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当你不得不做的时候,你的选择也就在眼前了,那就是丢下拖延,立刻前进。也只有立刻前进的生活,才会让你没有时间去颓废,没有功夫去感慨生活的无聊。
第14堂课当小麻烦拖成大问题
心理诊断书:
沃特从来不喜欢按时按计划完成手里的工作,而他有一个非常好的借口:“我不想按着别人的要求来做事,那样会让我感觉自己被别人控制了。”因为他这个牵强的理由,别人都不与他争论,时间长了,拖延便成了沃特生活里最好的‘伙伴’。上级领导要他准备的策划案,他一般都要迟一天才交,同事偶尔让他帮个小忙,他几乎都会‘忘记’。他自己这样说:“我就是这样一个自我的人,不能受任何的约束与掌控。”可是唯有那些每月必定要交的账单、税款等让他无比头疼,他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事,所以总是在最后一天才去交。这天他交完税款之后,开车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他看着仪表盘上汽油已经用完的提醒却无动于衷,认为这么点小事,回来时再说吧。结果车子开到高速公路上之后因为没有油忽然抛锚,开在他后面的车子‘尖叫’着擦着他的车子呼啸而过。沃特坐在车里,只剩下脸色苍白。
我们在很早这前就知道一个名字,叫做“蝴蝶效应”,这个效应是说,在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的热带雨林里,一只小小的蝴蝶只要扇那么几下翅膀,就很有可能便引起一场可怕的龙卷风来。因为蝴蝶在扇动翅膀的时候,会让雨林内的空气产生微弱的气流;而这气流虽然微弱却会引起四周空气的变化,随着空气系统的变化便产生了一系列的连琐反应,从而让其他系统也发生变化,这样龙卷风便形成了。
沃特的高速公路抛锚事件就像这蝴蝶效应,因为他一拖再拖的毛病,最终险些引发了危险的交通事故。他如果不是一定要拖延到最后一天去交税款,他如果不是一定要下次再给汽车加油,或者他如果不是那样认真自己拖的有理由,那么这种公路抛锚事件都不会发了。
由此可见,平时看着并无大碍的拖延,如果不认真对待,而是放任并为其寻找借口,那么就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
拖延无小事
我的同事Alva是公司有名的拖延症患者,总习惯把未到眼前的事向后推一会儿,就算知道这是很重要的事,也会常常以时间没到为借口而拖延着不实施。这天公司进行职工培训,培训师因为晚了一分钟才到,所以一进房间便给大家鞠躬,非常诚恳地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拖延了大家的时间很对不起。”
同事们都表示理解,Alva则小声地对我说:“要按他这样,我一天就不用抬头了。”说这话的时候还特别得意。可能培训师听到了她的话,他并没有直接上培训课,而是对我们说:“我经历过这样一件事情,今天想和大家分享一下。”于是他开始讲自己的故事。
原来,培训师最早的专业是机械工程师,因为机械工种的性质,他便经常出入于车间,和工人们混得很熟。这天,研发部新上线的离心机要试运行,所以他早早的过去等着看结果。组装很顺利,当一切全都进行完毕,离心机进入到检漏阶段。检漏的过程是这样的:离心机的机身前后被两个大铁盖子盖着,然后用很大个的螺丝钉固定,每个盖子上都有几百颗螺丝钉,固定之后再向机身内部充入几百磅的高压气体,从而观察机身是不是密闭。
这个步骤因为有着一定的危险性,因此检漏的时候都会将离心机放到一个专门用铁板做成的房间里。在充气时操作人员必须将这个房间的铁门关死,只留下检漏员,而外面的人则很难打开这道门。
虽然这天是新研发的产品,但工程师们还是在离心机被送进检漏房之后自动的退出来。这时领班开始关照大家:“无关的人员都离开,检漏人员入内关闭房门。”检漏员却说:“让那个新的检漏员进来吧,我要教他充气的程序。”
于是新的检漏员走进房间,大家看着铁门缓缓关闭。老检漏员说:“先按顺序检查螺丝是否栓紧,然后再充气;因为这是新研发产品,不能一下给到位,先定百分之三十时的量吧,如果百分之三十没问题我们再充满。”
新的检漏员说:“知道了,你去隔离间吧。”原来在这个危险的铁房间之内,还有一个小小的隔离间,检漏员在充气时为防万一,是必须进入这里面的,等到时间到了,再出来将气压放掉。这样就算遇到离心机泄漏,也不至于出现最坏的结果。老检漏员见他胸有成足便说:“打开开关,要快点回隔离室。”新检漏员嘴里回答着:“知道了,知道了。”老检漏员这才进隔里室去。
新检漏员慢悠悠的设定好了气压量,然后打开开关,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又对着离心机看了一会儿,好像在听气漏声,可是仔细听过似乎没有,他站在那里撇下嘴。这才往隔离室的门口走,一边走着还掏出手机来开始玩手机,这时时间为下午2:44分。
就在他刚刚走到隔离室门口,想要伸手打开房门的时候,突然‘哄’地一声巨响,车间内的人都吓的四处纷逃。离心机高压气泄漏,当场被炸飞,一股一股白色的浓烟从检漏室的铁门缝里涌出来。当救援人员赶到,最终将铁门拆除的时候,只找到了已经晕迷的老检漏员,新检漏员却一点也找不到了。
事后,公司找来了检漏室内的视频录相,才看到离心机的盖子被高压气迸飞的刹那,新的检漏员根本来不及反映,已经被气体直接掀向房顶,然后便只剩下浓白的气体,什么也看不到了。老检漏员因为被关在隔离室内,幸运的捡回一条命,可他却一直对新检漏员的意外自责不已。
故事讲完,室内安静极了;培训师却说:“我之前就知道,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爱拖延,什么事都要比别人慢半拍;如果那次检漏他听了老检漏员的话,早一秒钟进到隔离室去,那后果肯定也不会是这样。”Alva眨着眼睛,之前的轻松与笑容早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