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金国也效仿辽国,在沈阳成立燕京大学,原计划把校址选在开封,开封离临安较近,南宋和金国一直打仗,即使在赵构执政的年代,南宋的民间武装一直和金国军队周旋。由于鞭长莫及,金国只是对一些重要城市和交通要道实施有效管理,大部分农村和边远地区仍然处于无政府状态。
后来,金国决定在BJ成立燕京大学,BJ由于离辽国太近,BJ曾经几次被辽国攻克,不得已把校址选在沈阳。
别以为燕京大学无足轻重,校长是如雷贯耳的司马迁先生,司马迁为人耿直敢于直谏,因此得不到朝廷的重用,甚至三次被宫刑,老先生刚直不阿,在监狱里完成了旷世巨著《史记》,著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李白先生说过,《史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是我国文学宝库里的一株奇葩。
窃以为,《史记》添加了太多的个人观点,失之偏颇,作为资料研究可以,切不可当作教科书传授,误人子弟。
改革家商鞅先生担任教授,商鞅的成名之作是《商君书》,切不可无视《商君书》的历史作用,历代君王都从《商君书》里学习执政理念,最著名的论点是弘扬愚民,老百姓不可懂得太多。
当然还有老子、庄子、墨子、鬼谷子韩非子诸子百家全部被燕京大学聘用,而且薪酬不菲。大家都注重实惠,没有人跟银钱赌气。只是仲尼先生曾经担任过天外天大学校长,在燕京大学另谋新职跟身份地位不符,所以只是给了仲尼一个荣誉校长的头衔。
下面,让我们着重谈一谈《道德经》的写作理念和理论基础。老子文化不仅是中华民族的代表文化,也是人类历史上最优秀的文化,老子文化的理念很科学、很先进、很现代。它所蕴含的真理性不会随时间的推移、时代的变迁、历史的发展有所减弱或改变,而是历久而弥新,洋溢着旺盛的生命力。
我们学习《道德经》,主要学习《道德经》的人生理念和处世之道。怎样做人是一门科学,关键是“悟”,有些道理人人都懂,真正实施却不容易,所以,有人做大官有人扫大街。《道德经》奠定了道教文化的基础,元始天尊(老子)被作为神仙享受供奉,这不容易,历史上几乎所有的君王都褒贬不一,唯有神仙被所有苍生顶膜礼拜。
当然还有《易经》,还有《论语》,还有《中庸》,还有
《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还有许许多多,就不一一表述。需要强调一点,文化繁荣跟君王的政策有关,历史上许多文学巨匠大都身后留名,因为他们的学术理论得不到君王的认可,君王需要的是阿谀奉承。
说什么来着?《燕京大学》成立时聘请许多文化名人担任教授。开学庆典的规模比《关中书院》还大,别的不说,起码有一些神仙界的领导前来恭贺,有道教文化的鼻祖元始天尊、有佛教文化的创建人如来佛祖、好像还有基督教的创始人耶稣,还有天主教、真主教、新教东正教都派来代表。几乎所有的教派都笃信灵魂不灭,大家遵守善恶有报的自然法则,弘扬善举,促进世界和谐。
值得一提的是,当年扶桑国竟然派来一百名学者前来《燕京大学》留学。这种文化交流已经延续了一千多年,好像东汉时期扶桑国就有使者交往,连年征战并不影响文化交流,君王的意志和老百姓的愿望形成反差。
不可思议的是,辽国和南宋竟然派来使臣,参加《燕京大学》的开学典礼,这是一种姿态更是一种信念,天下久分必合久合必分,三国老百姓有着相同的风俗习惯相同的文化积淀,没有任何理由和手段把三国老百姓分开。
当然,天外天大学和我们关中书院也派了庞大的代表团参加燕京大学的开学典礼,过程就不用赘述。这样一来中华大地就有了三所大学,学生们进行文化交流不需要政府批准,大家只是研讨学术问题,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对朝廷说三道四,大家忌讳谈论战争,战争是一个敏感的话题。
可是你不谈论战争就不等于没有战争,实际上战争每时每刻都没有停止,就在燕京大学成立不久,辽国军队就将BJ包围。BJ扼守着中原到东北的咽喉,金国已经在中原经营许多年,绝不可以轻易将中原放弃,于是两国军队就在BJ进行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攻坚战,金国最后将BJ保住了,但那是一场惨胜,杜甫老先生形容那场战争时做过一首诗,索性给大家念一段: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日子里添加了太多的无奈和不确定因素,谁也不知道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天髯鸣正在卦铺独坐,感觉前路茫然,无法预测归宿。突然间人声嘈杂,十几个蒙面大盗冲进卦铺,其中一个少年把髯鸣的眼睛蒙上,抱上马背掠走。这种现象在临安城引起轩然大波,光天化日之下劫持人质的事件还从未发生。执法机关立刻介入调查,吕洞宾何仙姑出庭作证。他们一致认为这不是什么劫持案件,起因可能属于家庭问题。紧接着赵眘皇帝下旨:“这件事不宜深究。”
却说那铁木真救母心切,在长江北岸跟父皇发生争执,也速该坚决不同意儿子前往临安冒险。况且父子俩刚从临安回来,再去临安总要找个适当的理由,不能让那赵眘皇帝看出破绽。铁木真生性倔强,根本不听父皇的劝阻,看岸边停一艘渔船,竟然连人带马跃上渔船,强迫渔夫把他载到对岸。也速该无奈,只得挑选了十几个精壮武士,保护铁木真一路前行。与此同时也速该决定放下架子,亲自前往临安城把这件事对赵眘皇帝加以说明。赵眘皇帝虽然满心疑虑,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历经曲折,髯鸣终于在长安和妈妈杨玉环团聚。走过的路充满荆棘血泪,不堪回眸,劫后重逢,大家都有诸多感慨,尽在不言中。好在儿子铁木真已经长大,站在一边劝慰奶奶和妈妈:“从今后我走到哪里就把你俩带到哪里,生生死死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