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弦,你在什么地方呢?我们去接你!今晚和我一块去参加寿星的生日宴!”墨潇潇的电话又来了,一如既往的可爱活泼。
“不用了,你们好好玩,明天我还要上战场,我得好好准备一下,替我道声祝福哦!”夏弦也受墨潇潇的影响,语气欢快起来。
“好吧!随你吧,有事就给我电话,24小时全天候待命!”墨潇潇笑呵呵地说道。
正常的时候,她总是一副乐天派的模样,仿佛天下来还有个子高的顶着,自己丝毫不用担心,正是因为她的开朗,夏弦转学之后,过得很开心。
“拜拜,晚上早点回校哦!”夏弦收了线,慢慢地往公司走着。
辛辛苦苦准备的告白被人**裸地拒绝,自尊心,自信心一向高于常人的王少怎么受得了!他什么时候这么费劲地追过女生了!平时只要勾勾手指头,就有大批女人排着队伺候他,这次非但不领情,还变成闹剧,夏弦,你怎么这么折磨我?!
王瑞满肚子火气,在酒吧要了一个包房,把自己闷在里面,抽烟喝酒,颓废地要死。
身为好友的江泷哲和薛之翔怎么会不去关心他呢?这三个人倒是同病相怜,这下可有话题可说了呢!
“王少,来,干一杯!”薛之翔伸手拿过一瓶酒不由分说就开始喝。
男人就是这样简单,什么都不用说,喝过,醉过,一切就过去了!三个兄弟喝得昏天黑地的,酒瓶倒了一地。
“我告诉你们啊!我喜欢夏弦,就算她拒绝,我还是锲而不舍,除非她结婚了!”王瑞很显然是喝醉了,满嘴的醉话。
“王少,还是看看其他的女生吧!夏弦不适合你!”薛之翔打着酒嗝,连连劝道。
“王少,你永远都追不到夏弦的,我同意阿翔的看法,追别人比较适合!”江泷哲也醉了,不过说的都是实话。
“我好不容易遇到个心上人,你们还说不合适!这不成心让我窝心嘛!还是哥们么!”王瑞才不会相信这些乱七八糟呢!
“正因为是哥们,才要提醒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在周围的树上多吊几次,终能找到更合适的!”薛之翔这个时候还不忘开玩笑。
“我知道,这一点要向你学习,吴欣欣在身边,愣是不要,就喜欢一个全身是刺的小刺猬!墨潇潇是吧!有眼光!名校硕士,前途无量,来,我敬你一杯。”王瑞醉地都拿不起酒杯了。
“可惜啊!下手晚了,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薛之翔自嘲道。
“没关系,结婚了还能离呢!只要,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对夏弦,我也用这招。小哲,你比我们要幸运,有佳佳在身边不离不弃,不懂我们这群人的痛苦啊!”王瑞拍打着江泷哲的肩膀说道。
“是你们不懂我的痛苦!”江泷哲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婚姻是坟墓,你已经是黄土埋半截身子的人了,这滋味不好受,我懂!”王瑞咧咧嘴,笑了笑。
江泷哲苦笑着摇了摇手,他们不懂,没人能懂的!
“我们三个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江泷哲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举杯要干杯,薛之翔倒是配合得很,可惜王瑞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小哲,我赞成你去追夏弦!结婚就要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否则就是悲剧!”薛之翔颤颤抖抖地走到江泷哲面前,说道。
“你,好好去追墨潇潇,遇到一见倾心的人不容易,好好把握!”江泷哲拍拍薛之翔的肩膀,拎着半瓶酒就离开了。
陆凌霜给夏弦放了一下午假,让她处理这件告白事件,夏弦心里郁闷地很,在街上溜达,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仍旧不想回学校,今天这事轰动地很,估计自己已经变成焦点人物了。
很远的地方就看到有人摇摇晃晃地走着,手里还拎着半瓶酒,不是酒鬼就是**,夏弦扁了扁嘴,这样的人在街上很容易出事的,还是尽快送回家去比较好。
“先生,您没事吧!”夏弦扶住江泷哲,拿走他手上的酒瓶,看了看四周,不远处有长椅,过去坐坐歇一下吧。
“弦弦,是你啊!”江泷哲一把把夏弦抱住,脑袋埋在夏弦的脖颈处,像以前一样,细细啃咬着白皙的脖子。
“先生,您自重!”夏弦拼命挣脱着,越是挣脱,江泷哲抱得越紧。
江泷哲迷离着眼神,眼前的人还是熟悉的人,江泷哲轻轻地捏着夏弦的下巴,低下头,深情地吻着她。
很显然,夏弦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由着江泷哲吻着。脑袋短路足有二十几秒,这才清醒过来。
“先生,请您自重!”夏弦用力推着江泷哲,脑袋拼命地向另一边歪,不想让他继续吻下去。
“弦弦,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要折磨自己了好不好?!”江泷哲的泪水正巧落在夏弦的嘴角。
夏弦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已经醉了的江泷哲,泪眼朦胧的江泷哲抚摸着夏弦的脸庞,指间留在她的薄唇上。
夏弦的眼泪一下子都涌出来,江泷哲,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呢?看着你们甜蜜,看着你们亲热,我可以忍下去,任由你冤枉我,任由你抛弃我,我可以选择忘记……
可是,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肯在我们中间画上句号?!
江泷哲,我当年苦苦求你留下,你无情地转身离开!江泷哲,我当年命悬一线,你只说一句抱歉!江泷哲,有人说如果没有失恋,就不会知道自己当初是如何地犯贱!
是的,我懂了!是我犯贱!
“弦弦,对不起,不要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江泷哲吻着夏弦的眼睛,每吻一次,就说一声对不起。
眼睛,无望的爱。
江泷哲,几千几万次对不起能换回以前的一切么?从你让我滚的那一刻开始,再多的对不起都只是没有任何重量的三个字,我滚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夏弦倒也没有反抗,她心里那么多年的苦有谁知道?她不敢告诉别人,不敢告诉父母,不敢告诉姐姐和弟弟,更不敢告诉朋友。失忆,她真的失忆了么?如果真的失忆了,那她过得会更愉快,可是呢?
她只能伪装,伪装地身心俱疲,如果没有再次遇见他,她多年来的委屈不会一涌而上,她真的累了。
江泷哲的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唱起来了,是当年两年合唱的《爱很美》,夏弦甜甜的声音还在他手机里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