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狗血时代

联合国最优秀的研药师死了!

不是受枪杀致死,而是另有原因。

好心的特工执行任务回来,为了讨好她,特意买了瓶自调的饮料,而正在做研药的她,一时间太过入迷,拿错了旁边颜色一模一样的毒药。

然后,她喝死了!上了最可笑的头条!

特工杀不死她,反到是自己杀死了自己。

她死得很狗血,重生得也很狗血!

“吊死她,吊死这贱种!”

一处院落,身着华服的少年少女们手中拿着长木棒,两个身体比较壮一些的,正在合力拉扯着不大不小的绳子。

然后,其他小孩兴奋地拿着长条频频地扎着被绳子掉起的一端。

“扎死你这小贱种,贱种!”

“放下一点,我们扎不到她了!”有人抗议道。

那两个正在买力拉绳的小屁孩使了吃奶的力,走前两步,将上头拉得太高的东西放低一点,好供树杈那头的一群小孩方便。

见达到了他们的高度,一群小孩更是兴奋了!

“扎死你,扎死你!”

“跟她娘一样贱的贱种,毒妇的贱种!”

原来,上头,吊着的那个东西,是个人。

跟这群七八岁小孩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套她的绳子一个不小心从圈在腋下,脱到脖子上,然后被活活吊死了!

而这群小孩似乎无所察觉,见上头的人挣扎了两下,下边的人更是兴奋!

“咳咳咳……”

一醒过来,就感觉到喉头处有什么东西哽住,本能地伸出手去抓住脖子,想要吐出入喉的药水。

“唔?”

摸到了东西,硬的,长的?

还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上使劲的扎?

“砰!”

经这个孩子的挣扎,那原先拉着她的绳子一松,就像掉落的果子,直接扑到坚硬的泥地上。

“咳咳咳……该死的痛。”好啊,敢对她使用暴力。

整个人成八字形趴在地上,两眼一睁,怒意盛满。

就算她吃错药,也不能这么虐待她啊,真没公德心!

坐起身。

嘴成O字形。

抬头,可以看得见青天白云,晃悠的树杈。

再低头,摸脖子。

绳子?

上吊?

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开紧套在脖子上的绳子,不得了,乖乖,这么一勒,这脖子不断也会留下严重的伤痕。

咦?

恐怖的发现。

摆了摆晃在眼前的一双小手,她的?

身子抖了几抖。

这一回,饶是淡定的她也情不自禁吓了跳,粗口大暴:“卧槽,见鬼了!”

声音带着幼稚,根本就不是她的声音。

她,她竟然喝错药,然后穿过来吊死了?

凤眸微眯,轻轻一扫过,寒光乍现,声音不参杂任何情绪的冰冷:“说,这是谁弄的?”

这冰冷话语说出来,一点威力都没有,反而引起了一众小孩子哧笑而出,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没有想到她已经轮落到被小屁孩欺负的地步了,真是悲惧!

“哼,吊不死你这小贱种,下一次可要注意,莫要脏了本小姐的眼!”为首的一名小眉大眼八岁左右的少女,一身华服与她势利的脸很不符。

“大姐,这小贱种敢直视你!挖了她的双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直勾勾的看人!”一旁淡青衣,长得水灵灵的小女孩歪过头来,皱了皱鼻子,一副看她不爽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为恶毒,竟然直接说要挖眼之类的话。

这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了,长大了还得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低下你这双狗眼!”

她这一回可就真的傻了,这真的只是一群小孩子这么简单吗?

“要不是六叔说要留下你这贱种,我们楚府才不会留下你这外来的脏物!”

听听,这一声声的都说得这么难听,也不知是哪家的大人,竟教孩子这些鬼东西,将好好的孩子给教坏了。

这身体的主人叫独步摇,很独特的名字。

而这里则是云国有名的楚世家,而她,独步摇是这楚府里最有名的“贱种!”

原因,她娘是云国非常有名气的毒妇,又是败坏家门的女儿,独步摇自然是这楚府里“贱种。”

独步摇看了看眼前指着她骂的小孩,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重生在古代,还真是一件意外不过的事。

面前这个被叫做大姐的,正是楚府家主的嫡小姐,而旁边那个水灵灵的小女孩则是二叔家的嫡出小姐,还有一大串不知名的嫡庶小姐和少爷。

独步摇头疼地扯出一抹苦涩笑意,没想到,堂堂联合国的研药师竟落得受尽小孩欺凌的地步。

皱皱鼻子,看了他们一眼,独步摇决定忽视这些小孩子。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小孩子说的话就当是放屁好了。

“喂,我说你们这群……”小屁孩还没有出口,独步摇自动住了口,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这小身体恐怕是经受不住这些小家伙的折磨,还是忍忍吧。

“你这贱种竟敢这样跟我们说话,哼,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一副嫌弃的睨视着独步摇。

“啪!”

独步摇被某物直接砸中,正中脸庞,眼前一黑。

粘粘的在脸上,很难受。

恶心地扒去脸上的脏东西,其他人见了,兴奋地抓起手中的东西就往她身上砸来,也不管是什么东西。

现在,她是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

怒火燃烧。

尽管知道对方只是一群孩子,但是,这也太过分了。

“喂,我说你们……”

扒开脸上像屎一样恶心的东西,借着光线,眼前一空,哪里还有什么小孩子啊。

就要独步摇寻找那群孩子的身影时,不小心睨见了几个女人正往这边院子来。个个衣着得体,香粉味也远远地散来。

“老夫人,这后院极少人来,饶是如此,那里头的花树开得最盛。”没有任何预兆的,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远不近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