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最初的不是真实的（二）

终于熬到下午五点，大家纷纷开始收拾桌面打算下班，而这一下午的收获，韩羽眉也将公司的各种关系摸了个大概。

大家对于欧皓然这个副总裁，似乎褒贬不一。或许异性相排斥，男同事大多认为他太酷，不容易亲近，找不到共同话题，而女同事一边厢的支持他是钻石王老五，如果更容易亲近一点，女同事们不介意倒追。

虽然是八卦着玩，对于欧皓然这个人，有一点还是形成了共识——那就是不容易亲近。韩羽眉虽然刚进入公司，对于这个共识也是举手赞成。

谈到欧皓然的过往，大家都不清楚，除了知道三年前，他进入公司，一下子就接了几笔大生意，单一笔就利润过百万，三个月下来为公司创造了至少千万元的收入，乐得老板立刻退居二线。荣登上执行副总裁的欧皓然，更是拿出了雷厉风行的作风，在公司内部大刀阔斧的改革，一些无辜的同事被T出局，即便是刚才还夸口赞扬他风度翩翩的女同事，对于这个问题上，也是又敬又怕。

“羽眉，快收拾东西下班啦！”Cindy来到韩羽眉跟前，发出了催促。“很快，很快。”韩羽眉一边答应，一边透过玻璃门往欧皓然的办公室望了一眼，他忙碌依旧，似乎下班并不是他时间观念中的，韩羽眉有些不自觉的微笑。

韩羽眉进步很快，为期两周的时间，她基本上掌握了公司的基本信息，很多时候，她还能为欧皓然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偶尔，他会怀疑，是否有人背地给她出主意，否则一个初出茅庐的女人，怎么短时间内有这样的成就呢？继而又否定了自己的念头，暗笑自己多疑，难道有进步还该去怀疑。

半个月的时间里，韩羽眉和公司的同事相处友好，但是上司欧皓然的关系，却过于平淡。她很聪明，作为助理来说，更加是称职的，上午八点三十分，欧皓然准时踏进办公室那一刻，伴随他的就是熟悉的咖啡香，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欧皓然与韩羽眉渐渐培养了一种彼此的默契，从早上的咖啡开始，到午餐时段，她代替了selina购买三明治加咖啡，他对咖啡的依赖，她了若指掌，甚至如何冲调一杯香滑的咖啡，她也得心应手。偶尔她会善意提醒一句“喝太多伤胃”，欧皓然也不予置评，两个人除了公事化的交流外，几乎没有其他的话题。

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是，韩羽眉似乎很敬业，除了无法与欧皓然那种拼命三郎的势头相比之外，她也几乎是最早到达，最后离开的那位。

“小韩，如果不急，就早点回家休息，明天继续吧！”作为上司，欧皓然也会叮嘱，不带任何感情，纯粹就是上司体贴下属，不过语气不见关怀，韩羽眉也猜测不透他是否发自真心。不过也作罢，何苦费心去猜测这个男人的心思。

这日，欧皓然和韩羽眉两人伏案加班到十点钟，两人一起吃了晚餐，不过是点外卖快餐的形式。11点，欧皓然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看见依旧在忙碌的韩羽眉，轻声招呼：“小韩，很晚了，先回家，明天继续。”

这一次，韩羽眉明显能够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出关怀。她点头，顺便站起身，与他一同关灯外出。“住在哪里？送你回家吧。”一边掏车钥匙，欧皓然一边询问。“糟糕，忘记带电话了，你先走，我回去取。”未得到欧皓然的回答，她已经疾步离开了。

走向车位的欧皓然，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同，正当爱车发动，准备离开的时候，想起夜已深，而履历上记载的她的住所，是治安典型差的地方，怎么能放心一个女人自己回去，太没风度了。正打算掉转头，欧皓然看见韩羽眉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