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甜因着临走时凤廷煊发烧,便在银月的挽留下留了下来。
呆呆地看着那个在梦中都还在咒骂她的凤廷煊,她想她刚是真的神经错乱了,竟然还为他受伤难过。
真应该将手中的刀子再剜他几块肉!
“银月,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柳映甜起身,问向呆在一旁的银月,上前解开他的身上外衣。“本宫命令你坐下别动!”
银月坐下后低下头,果真一刻也不敢动弹。
“回娘娘!属下已经派人去查,多半是大皇子派的人。”
他身上的伤一点也不比凤廷煊少,但他能撑到此刻着实不易。
这里没有东西可以替代消毒水。柳映甜将刀子用水清洗后,拿到灯火上面烤到发红,颤崴地替银月割下一大块肉。
“若受不了,便咬着这香囊。”
柳映甜不由分说解下腰上随身携带的香囊,是小甜甜送给她的,她在里面还加了一块一两的银子。这下银月可就有东西可咬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太用力,然后咬掉了牙齿?
“张嘴!”将香囊塞到他的口中,然后继续割着其他伤口的腐肉。
约两刻钟,才割完了所有伤口,柳映甜盛了一碗药水给银月喝下,并命令他也一并躺下。
不出她所料,银月在躺下后不久也进入了高烧状态,但情况似乎比凤廷煊要严重许多,也许是他这两日都没有休息过的缘故!
柳映甜边照顾着凤廷煊与银月,边想着银月说的话,如果真的是凤廷卓做的,那么多半是冲着皇位去的。
既然这样,凤廷煊一日还在那个太子位上坐着,那么他的性命就会有危险,连带着她也是,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是不能再在外面逗留了。
在黎明到来之时,柳映甜才放下手中的帕子,经受不住睡意,拉过一张长桌,才趴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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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柳映甜被秋日里的凉风吹醒。
她困难地站起身,活动着麻木的手脚,看着床、上的两人还未有醒过来的痕迹,也趁此空闲回烟雨镇取点吃喝的东西。
柳映甜使着自己的轻功,在烟雨镇门口才停下,那几位守门人知道是她,便也没有再盘问她。
她经过一座标有鲟的屋门,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便刻意放慢了脚步,还传来断续的交谈声!
“我们若都聚集在此,城主怕又是有新计划了,你我兄弟几人是不喜这些纷争的,不然我们就此离去,永不再回天擎?”
一道粗壮的声音从院子里面传了出来,柳映甜左右察看,发现这条道上只有她一人,便一跃上树,打算看个究竟。
院子中间的茶亭上坐着五个男子,那个站起来的汉子可能就是说刚那些话的人。
那汉子刚坐下,便有一个著青衫的男子站了起来。
“青松,莫要冲动,你若想城主听到这话,倒不如自己先挥刀自我了结!”
青衫男子看了一眼黑衣汉子,又看了看其他三人,又道:“城主既然能将我们请到这儿来,必然是有他的手段,到了这个关头,若我等离开,他必是不会给我们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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